她哥?

该不会就是刚刚给自己打电话的人吧,看来这家伙确实是和原身有关系的人,没有号码备注,嘱托又让她好好打招呼……说明关系不咋好,亦或者之前根本不认识。

当然,也不排除她们关系已经好到不需要备注电话号码,但是手机的通话记录又显示为0。

发消息的人用的是荷花头像,性别女,微信名叫心静如水,叶晨夕囧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她妈,不知道为什么没设备注。

往上翻了翻记录,母女之间的交流并不频繁,一个月能说上1次都是勤奋,“她”的回复也非常冷淡,不是嗯就是嗯,有的甚至不做回复。

看来母女关系也不怎么样。

叶晨夕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叭啦叭啦冒出来一堆猜测,感觉自己像个侦探,这样用脑的结果就是,好不容易平息的头痛又开始犯了。

她赶紧狠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叶晨夕努力给自己打气,殊不知,就在她劝解自己的同时,飞机场门口的对面已经停了辆非常显眼的黑车。

一名梳着清爽短发的男生没什么表情地打开车门,自行从车里迈出来,他的眉眼孤傲清冷,鼻梁深邃高挺,动作非常随意懒散地靠在门上,像是睥睨一切一样,冷淡的眸子扫视着飞机场的全貌,最终,他把目光落到站在角落的“少年”身上。

在场的所有路人中,只有这一个年龄符合的人,手里拿着白色行李箱,皮肤和形容中一样有种病态的白。

想起自己被嘱咐的话,男生皱了皱眉。

是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