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南霜没看见,她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目不斜视。
“祁王与兴国公家的两位小姐已经入了宫,我看陛下虽答应了,却有些无奈,那我总要想些方法管束一二。”
“你管束她们的方法就是办宫宴?”
“”
是啊,怎样,不满意你报警啊。
“说实话,”段淞语气一冷,“不要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
傅南霜开始疑惑了,他能知道什么,知道自己是为了让女主进宫所以才这么大动干戈?
那他干脆自己去找吧,省得她当这个倒霉催的中间商还不能赚差价。
“其实——”
傅南霜心头微动,话锋一转,“我想办宫宴确实另有原因。”
“呵,朕就知道。”
“因为我发现了,陛下并不快乐。”
“?”段淞一愣,下意识半撑起上身。
“平日里的陛下虽雷厉风行,但我看得出,其实陛下同我们之间,总像隔着一层薄雾似的,您的眼中,一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
“虽然我不知晓个中缘由,但想着若是宫里能热闹一些,至少能让陛下暂时忘却烦恼,这是妾的私心,还望陛下见谅。”
傅南霜捡着记忆里破碎模糊的语句,勉强拼凑出了这几句酸话。
她依稀记得曾经在网上看过类似的一段话,据说可以直击雄性生物的痛点,让对方感激涕零,以为遇到了知音。
她用余光瞥着段淞,见他果然怔然若失,暗道妙极,互联网公民诚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