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叫归尘子啊。”沈妄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这名字取得好,当真尘归尘,土归土了,死得好。”
时砚揉了揉眉心,语气无奈:“我们怀疑你与他的死因有关,你倒也不用这么……强调自己的作案动机。”
沈妄理直气壮:“他在我比赛的时候偷袭我,害我受了伤,只能呆在房间里养伤……看到他死了,我幸灾乐祸一下都不行了吗。”
时砚无言以对,想想沈妄的性格,只是幸灾乐祸一下,确实再正常不过了。
又简单问了几句,时砚就合上做记录的本子,按照流程说了一句:“感谢配合调查,如果后续还有需要,我们会通知你。”
说完,他就告辞离开了。
沈妄笑眯眯的与他挥手道别,看不出任何异样。
出了别墅的大门,时砚身后的人就开口了:“时部长,归尘子出仙山就那么几天,得罪的人就两个,他怎么看都有重大作案嫌疑,怎么不把他带走调查啊……”
时砚看了个这个新入职的选手一眼:“对啊,明知道他有重大作案嫌疑,你说为什么上面的人,还要派我这个关系和他不错的人来调查呢?”
新入职的工作人员挠头。
“还不是因为归尘子做的太过分了,上面对他的死,其实也乐见其成。”时砚无奈,把道理掰碎了,一点点讲给这个小萌新听。
“这个归尘子的实力很强大,但实力强大就能为所欲为吗?又不是几千年前那种弱肉强食的世界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预言就要杀人,有没有把法律放在眼里,有没有把特殊部门放在眼里,把国家放在眼里……现在他能因为一个预言,就要杀了毫无错处的顾东亭,以后呢?他又会因为什么理由,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