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靠在喻晏的肩膀上，手指卷着男人的黑发，时不时给点评价。碰到不了解的地方，喻晏也会停下来讲给他听。

两人的氛围好得不行，南星靠在外面的墙壁上，不用进去，他就能清楚地感觉到程阮坐在怀里，靠在身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跟真的没有区别，甚至他和喻晏的想法还会重叠，也能得知另一个自己在想着些什么。

这种感觉很神奇。

“好过分啊，软软，只陪一个人。”

这句话同时从南星和喻晏的嘴里说出。

程阮一下子就从喻晏的身上跳了起来，虽然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但每次在这种时候，他总有一种自己在出轨的感觉。

特别是跟其中一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会经常逼问他到底更喜欢哪一个自己。

这个时候，程阮选择自己。

喻晏皱着眉头，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了，这样会影响到正常的生活。

“时间不多了。”

这是在告诉自己，也是在告诉程阮。

程阮忽然伸出手，抱住了喻晏，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知道。”

不知道开口的是喻晏还是南星，但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