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将痛苦分成了两半罢了，这样只不过是在暂缓死亡罢了。但这个国家需要他，他必须坚持下去。

虽然会有人悄悄说陛下暴虐成性，但实际大家都很清楚，这个国家的安定是靠着陛下的铁血手腕。

“南星说是真正的人，不如说是精神力具现化的一个形式，但他现在跟一个正常的人没有什么区别，我的精神力在毒素的感染下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喻晏抽出一丝精神力给程阮看，跟其他人的精神力不同，他的精神力不是白色的光，而是被染成了黑色，能够具现化。

程阮恍然大悟，摸着下巴，“难怪我有时候会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我说呢。

意识到程阮是在说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喻晏眼色一沉，强硬地吻了上去，让程阮没有功夫去想别的。

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黑色的瞳孔里眼神迷离。

似乎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纱，程阮能感知到的非常有限。

这是一场独属于两人的舞会，他们的心在此刻是紧紧靠在一起。

程阮抬眸对上那双猩红的眼睛，里面充斥着直白热烈的爱意，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你是我的。”喻晏坏心眼地在程阮的耳朵上咬了一下，“你是知道我爱你的。”他抱住程阮的腰，给了他一个支撑。

程阮几乎快要哭出来，这次真的红了眼睛，半天都消不掉，只能在喻晏的逼问下一遍遍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