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气得不行,径直找季珣算账。
“你这样跟变态有什么区别!”安婷气得不行,指着季珣鼻子就骂。
季珣被指责了一通也没有生气,只是冷漠地说:“这是我跟他的事情。”
最后还是程阮把安婷安抚下来,他觉得有个定位也挺好的,免得他跟季珣报备行程。
程阮把自己的想法跟安婷一说,安婷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也就程阮会这么想。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安婷也就懒得管他们,何必做这个坏人呢。
程阮最近喜欢上了画画,但他纯属瞎画,经常在二楼的阳台上肆意创作。昂贵的用具随意散落在旁,识货的人看着估计得心疼死。但谁让用它们的人并不识货。
001最初还给程阮找了些画画相关的课程,但它发现程阮只是单纯画着玩,甚至还变回小肥啾,在画布上留下一连串的爪印。
现在那副爪印的画还挂在季珣的书房里,每个进来的人都得感叹一句他的品味真是独特。
程阮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他光着脚盘腿坐在地上,在墙上留下看不懂的涂鸦。
季珣过来时,见他直接坐在地上,上去把人拉起来,自己坐下,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抱着青年纤细的腰身,季珣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没喂到位,怎么还是这么瘦。
程阮画着画呢,一只手在他腰上摸来摸去,时不时捏一下,嫌弃地拍了两下,季珣才没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