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才吸进不到十分之一的量,整个人就已经开始痛苦了。
这跟徐清然此前在酒吧里,差点被徐清安注射的粉色药剂不同。
没有强制性必须解决生理需求的效果,但会让人格外难受,陷入迷幻状态,如果不及时得到解决就得一直承受那让人发疯般的痛苦直到药效结束。
至于药效时常?
那必然是摄取的量越多,就越久了。
沈廷煜当初承受了十支的量,就差点失去理智,逼得他不得不对自己开枪。
可想而知,穆子玥现在面对的折磨,是他那时候的双倍。
椅子上的人,全身红得仿佛血管要爆炸。
不管他如何挣扎,如何丢弃尊严求饶,徐清然的心是一动未动,从始至终都靠在门边的墙上,隔着一小段距离欣赏这一场游戏。
许久,才低头抬手捂着脸。
下一秒,扬着嘴角笑出了声:“哈哈哈。”
狗男人。
以后,不会再有人让你难受了吧。
房里,是遭受折磨之人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呐喊。
在这个常年回荡着这种声音的地方里,竟显得如此平常。
“徐上校。”
1塔里,有可供工作人员解决吃食的饭堂。
徐清然留下了厨师,所以他们每天都有东西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