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苏家我就不提了,就拿最耳熟能详的沈家来说。”
“现在最威风的,那位姓沈的上将,他当年就是我们中校教出来的!堂堂e型,像现在这么理智正常,我们中校功不可没!”
徐清然下意识把目光放到同样被拿枪对着的沈廷煜身上。
长相精致的沈上将今天甚至连口罩都没戴,但好像没人认出他的身份来,包括正在使劲儿狂吹显摆的那位领队。
最后又激昂说:“上南洲来的那位新上校你知道吧!”
“那位,可是我们中校的——亲爷爷!”
“噗。”
徐清然忍住了笑声。
但沈廷煜没有。
“干什么干什么,放尊重点!”领队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皱眉对着他们问,“你们几个什么身份?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徐清然无声笑完,一本正经回答:“新兵。”
再看沈廷煜,笑容温雅如沐春风:“旅客。”
虽然只要稍有了解,就能发现领队吹的牛破绽百出。
但周围没怎么有机会接触外界信息的小兵们都信了,听得一脸骄傲与崇拜,对他们两个没什么身份的家伙一脸不屑。
领队更是直接没给他们好脸色:“两个小人物,怎么敢在我们西城闹事的?”
“就这位教皇,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俩就完了!”
教皇的精神池阶级,大概是比其他异教徒来得高一些。
所以更能承受住沈廷煜的攻击,还没死绝。
然而领队的话刚说完,离他们最近的徐清然忽的抬脚,往倒地的圣袍男人胸膛重重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