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不久,神子也从神殿退了出来,见到盛宴一个人,问道:“洗衣房的那位神侍,方才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盛宴“嗯”了一声:“你找他有事?”
神子颔首,那天他虽被盛宴的态度气到了,但也没有忘记正事,他想找洗衣房的这位神侍当面问清楚,他何时惩罚过他。
盛宴对他有怨气,有偏颇,听不进他的话,当事人总该不会如此吧。
刚盛宴从神殿出来,神子就猜到他们二人说不准会在一起,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
盛宴见状,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你找他有什么事?”
望着盛宴那张紧张异常,生怕他会对洗衣房那位神侍做出一些不好举动的脸,原本心脏都已经麻木了的神子大人,不可控地又抽疼了几下。
他面容冷峻,说出的话也冰冷无情:“你放心,只是找他问几句话,伤害不到他。”
盛宴一脸不信:“这谁知道呢,你堂堂神子大人,能有什么话问一位洗衣房的小神侍?”
神子被盛宴一句话堵得胸口发闷,他发现从俗世回来后,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情了,藏在衣袍下的手心攥紧,尽量控制住自己脾气地反问盛宴:“那你呢,你这么关心一个洗衣房的神侍又是为什么?”
“难道你还想诱惑一位神侍?”神子提醒他道,“不要忘了,还关在地牢里的苏迩。”
可惜,他的威胁对盛宴一点用都不管,提到苏迩,盛宴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说到苏迩,神子大人,你什么时候将他放出来。”
“放?”神子疑惑。
盛宴理所当然地道:“神子大人连我这样的人都可以宽恕,放在身边当神侍,被我教唆的苏迩,你打也打了,关也关了,是该放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