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意外的是,陆明月竟然也没有在乎。
两人隔得这么近,他能听到的,没道理陆明月听不到,但他的举动半分滞泄都没有。
就好像,他什么都不在乎了,陆家、亲情、母亲、弟弟,他统统都不要了,他只在乎盛宴,他只要盛宴。
只要盛宴欢愉就好。
这种被人全神贯注在乎着的感觉,属实爽到了盛宴心里。因此他不得不更用力地攥紧软垫,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克制着自己不乱动、不出声。
后面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处在放空状态中的盛宴完全听不进去了。
故而他并不知道,那些人在休息室里发泄了一通后,又相继走了出去。
休息室的灯光再次黯淡下来,又恢复到了他们刚进来时的幽静。
陆明月起身,借着昏暗的光线,垂眸瞧着陷在休息椅中全身湿透了还不敢大声喘气的盛宴,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告诉他检测出来的报告:“好着呢,没有坏。”
随着陆明月的声音传来,盛宴这才找回一丝理智,同样借着昏暗的灯光,撩开湿漉漉的眼皮,视线落在陆明月沾染了一点白的唇上,他忽然想到上次在陆明月面前吃冰淇凌的场景。
他今天好像也被人当冰淇淋给吃了一回。
还有陆明月的嘴一点也不硬,分明是软的。
软得他都快要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