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碸
“有何不可吗?”虞听晚向陆明月翻白眼,“这凤凰血自我出生起就在我的血脉里,这么多年,它已和我的自身融为一体,将它逼出来,我的修为境界都要倒跌,我找人诉诉苦,有错吗?”
盛宴挑眉:“虞师弟若是觉得委屈,尽管告诉我便是,你是我的未婚妻,不管是剑宗还是我,都不会亏待虞师弟的。”
“盛宴师兄宵衣旰食,听晚怎好麻烦。”虞听晚回得不轻不重的。
“无妨。”盛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虞师弟的事都不麻烦。”
虞听晚听了只想翻白眼,不麻烦为何在雷鸣峰不帮我减刑,这会儿话说得好听,还不是想让我拿凤凰血给你炼剑,呸,渣男!
“听晚知晓了。”心里这么想着,虞听晚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那虞师弟现在可还觉得委屈。”盛宴瞧着他,又问。
“不觉得了。”虞听晚摇头。
“那就好。”盛宴扬首指着满地的材料道,“还请虞师弟尽快兑现承诺。”
“我这就炼。”虞听晚头皮应了应,谁想给这种一心只想利用他的大渣男炼剑啊,但在盛宴的目光下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捡地上的材料。
盛宴见他开始炼剑了,面色也柔和道:“这炼剑若是虞师弟还有需要的材料,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