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蚀骨丹威胁我,有本事你直接弄死我啊!”被折磨了这么多年,陆明月早就不怕他这威胁了,他挺着被虞听晚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向虞听晚笑去,“你敢弄死我吗?”
“弄死了我,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不过是个花瓶的事,很快就会暴露吧。”陆明月舔着唇中的鲜血,“没了炼器天才的名头,你再有美貌,也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到时候又还会有谁会在乎你?”
修真界以实力论高低,虞听晚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除了人长得貌美以外,还有炼器天才的加成,不然他坐得稳这个名头吗?
“来啊!现在就打死我!不用蚀骨丹你也能让我生不如死!来啊!”陆明月将脖颈递给他,一脸狠意。
虞听晚被他眼中的凶狠逼退了两步。
“你看,你不过就是个连器奴都不敢弄死的孬种。”陆明月忍虞听晚忍了三百年,现在终于能放开了骂,嘴上半点情也不饶,“还是个自甘下贱的孬种,你有什么好高贵的!”
“哼。”虞听晚瞧着彻底癫狂了的陆明月,倏然冷静了下来,“这又如何?”
陆明月最近给观峭峰日日送饭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陆明月的那点心思谁不清楚。
“就算我烂透了。”虞听晚也会往陆明月的心窝上扎刀,“我也是盛宴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你骂吧,骂得越大声越好,让全天下人知道我是花瓶也好,下贱也好。”
“反正我活一日,剑宗就会给我擦屁股一日,谁叫整个修真界只有我身上有凤凰血呢?只有我的我可以为盛宴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