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哥,这些都是我画的,还没有被展览过的画。”见盛宴注意到长廊上的画,谢青遥赶紧给盛宴解释,说完还对盛宴道,“盛宴哥看了千万别给我透露出去,不然我下次的画展都没有神秘感了。”
画一共就那么多,样式也就那样,画得再好,多看两眼也没什么新鲜感了,所以办画展的时候,一些画家都会放几幅新画来吸引人。
谢青遥本以为这话会让盛宴心里多多少少生出些他对他与众不同的认同感来。
但盛宴听完后,只道:“既然要维持这些画的神秘感,你就不应该挂在长廊上来。”
作为画室,日常肯定会有客户和工作人员参观,挂在这么显现的地方,他是生怕别人看不到吗?
谢青遥气结。
他这不是为了给他看,才特意挂出来的吗?!
不解风情。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尴尬,谢青遥转移开话题,指着长廊的顶端:“最前面那幅画就是我给盛宴哥画的画啦。”
盛宴长腿快迈了两步,很快就到了长廊的顶端,果然看到了他打架子鼓抛鼓槌的画面。
看得出来,谢青遥画得很用心,画的每根线条和色调都搭配得很舒服,连当时盛宴笑的细节都画了出来。
很蛊惑人。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少次他婚礼当天的录像和用了多少功,才画得这么好。
可惜。
盛宴食指卷了卷自己垂在身前的长发,他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不再是当时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