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丫头茫然看着妈妈大哭,以为是喜极而泣,但看着又不太像。
邹律看着水琅,再看着周卉残疾的双腿,没一会儿就想不明白了,同时也知道了水琅为什么说帮这忙是在积德。
有一颗这么善良的心,又为什么会把邹家逼到绝境?
邹律眼神变得复杂,低头沉思。
办好入学手续,考虑到周卉的身体,批准她不用住校,接着就赶去上课。
水琅跟着去看了一眼,工农兵大学是两年制,主要是上思想政治劳动课,培养生产技能,不是像正常大学那样分不同的系,统一在两个阶梯教室上课,学生大多都已经在工厂或生产队工作过,大姐直接坐在轮椅上进去上课,学生们看到来了一个残疾人,很是吃惊。
一部同学分看上去很朴实,一部分看上去有点倨傲。
但好不好相处,都是大姐要走的路。
主任上去解释后,没出什么问题。
水琅与周光赫带着三个丫头放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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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复茂小学,邹律又跟着到了。
“你不是什么教育局主任吗?” 水琅看着他,“你都不用上班?”
“用,这不是还没到时间。”邹律掀起袖子,看着手腕上的罗马表,“才七点三十五。”
“那边有人来了。”周光赫指着招生办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