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水琅诧异道:“不能吧, 这是重婚罪。”
“他伪造了结婚证。”
“……”
提到这里, 邬善平也有点不自在, 退离了女儿几步, 接着道:“他也一直提心吊胆, 但是有了肇嘉董事长的支持, 他的机会可就太多了,那是一节一节的往上爬, 爬的越高, 他就越怕摔下来, 所以他就想……”
“想什么?”
“想什么不重要。”邬善平跳过这里,接着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终于肇嘉董事长发现了这件事, 要我说, 邹贤实这老瘪犊子是真有点运道, 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运气,到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
“饿了几天了?”
“什么?你说吃饭?自打你把我钱拿走了,我一天一顿饭都吃的磕磕绊绊,得有小半个月了。”
“我看,起码得让你饿个十年。”
“……”
“我们刚才说到哪里来着,哦,发现了。”
邬善平态度立马积极起来,不敢再停下来威胁。
大女儿说这话,他可太信了。
经过登记洋房这事,老婆儿子女儿全判刑了,要不是举全家之力保住他,他现在估计也在蹲监狱,再下放到哪个荒山野岭的犄角旮旯里干最苦的苦力活。
她要真铁了心让他饿十年,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