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瞪大眼睛:“二十!”
水琅也道:“二十?”
邬善平看着水琅嘲讽的眼神,“五十!”
老太太拔高声音:“五十?!”
水琅一挑眉头,“五十?”
邬善平一咬牙:“五十五!”
水琅:“……谢谢了。”
老太太捂着口袋,“哪有那么多!”
她就抢到了六十,大儿子拿走了十块,那杂种玩意下乡,抢走了二十,工资总共就九十,这几天吃饭买东西花掉了好几块,身上也就剩下五十五了!
可真会给!
一块都不留给她!
邬善平背过身小声道:“是你要来的,说这是个机会,再说,这些年,你不是还存了那么多的私房钱。”
“哪有私房钱。”
老太太在村里的外号是貔貅,向来是只进不出,头一回让她掏钱出来,脾肝肺肾都在抽抽地疼,但想到未来水琅手里的巨额财产,又不得不掏出来,“琅儿,你看,奶奶是最疼你的了,你拿着想买啥买啥,心情好的时候可得再想想元烨,他还在牢里受苦呢。”
水琅接过钱,塞进包里,不再给他们眼神。
没得到回答,老太太气得咬牙,脸上的肉不断抽搐。
小貔貅!
等人都走了,水琅才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墙上的挂历,1977年4月10号。
她和水琅除了年份不同,生日是一样的。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过过生日了。
想起以前,经常是正开着会,落笔签日期的时候,看着纸上的数字,才想起来昨天,或者明天,后天是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