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遭拒后,小公子过度敏感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不折磨沈辜一番再走,如果是这个原因,必须承认,他的目的达到了。
沈辜不堪忍受,可梁诤依旧在默默低头,泪是不淌了,但另外一种灰暗阴翳的情绪寻上他。
那一副郁郁的模样如同悬在沈辜眼中的一颗摇摇欲坠的刀尖。
“哎,梁诤。”
“”
“喂喂,梁都惠!”
梁都惠抬头瞥她一眼,如果他能走路,这时候他就不会还在这里。
“你是不是就想要那个?”
“?”他看着她。
哪个?
沈辜磨着后槽牙,用冲锋的速度给梁诤除掉某些衣物,而后伸手闭眼打了她此生中最为艰难的一仗。
半时辰后。
梁诤脸蛋红得滴血,他好不容易平缓下急促的喘息,脊背贴着四轮车靠背,仰头滚动着汗津津的喉结。
纤白的手指扣着扶手,用力之大,快要把指肉都生陷进去。
“别他娘让我在战前再看见你。”
沈辜甩手,她脸臭得要命,完事后转身背手,看都不愿意看梁诤一眼。
梁诤把愕然、茫然连带着羞涩一起埋进心里,他望向沈辜挺得笔直的背影,如同宠爱地看着一个坏脾气的脏小孩,无声地把她的手清理干净,期间她也在无声等待他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