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走到朝廷兵面前,那些正统兄弟们的尖兵利刃比起他们都能算是光鲜亮丽了。
沈辜见状不对,箭步上前,巴掌依次甩过去,把众人脸上的泥打得簌簌掉落,“站直了站直了!少你们吃还是喝了,成天弄得脏像鬼,再说丧气话——”
她着重打程戈重了些,“便与敌寇同谋!”
程戈捂着泛红的脸,他带着点幽怨抬眼,“我说小将军,您杀鸡儆猴也不必成天挑我这一只□□。”
每当军心低迷时,她就打他几巴掌,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可次数多了,就是铁人也架不住这样打。
沈辜冷脸,连带踹他一脚,又对旁边那群偷笑的猴喝道:“还不快走!”
“是,是是。”
剩余人赶忙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沈辜立刻摸上程戈的脸,想面露歉意但费力忍着唇角的笑说:“实在对不住,奈何你是咱中间唯一个正儿八经的官,不打你还真镇不住那堆孙子。”
“我就知道,谁看我这臭脸都烦。”程戈捂脸咕咕哝哝。
“不烦,不烦。”沈辜笑出声,“真的不烦。”
“就是故意为之的,谁都每天说要逃,谁又都不逃!”程戈对着前面的背影们大声喊道:“想打我就说,老子陪你们打!有本事别借小将军的手啊!”
他的喊声发泄大于挑衅。
但素了十几天且失去太多的渣子们接受到的讯息只有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