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翠不置可否, 轻轻哼了声。
江少得到肯定回答,心中更加激动, 而周亥文神色郁郁, 心情格外压抑。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花翠哪里是被他“伤过头”,分明只是腻味了, 想一脚把他踢开。
周亥文阴沉地望着春风满面的江少,暗想他也别得意太早, 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落得自己这个下场……
“翠翠,铛铛铛!”一下课,蹲守在教室外的江少便迎上来,他跟个小哈巴狗似的,殷勤地给花翠递上水和小零食。
他一个外系的学生,天天跑来新闻系蹭课,来就算了,a大并不禁止学生蹭课,但江少压根不是来正经听课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笔一手撑下巴含情脉脉地看着花翠,嘘寒问暖二十四孝。
严重影响课堂纪律!
讲台上的老教授气得面色铁青,花翠是她得意门生,是她看上的好苗子,若是被什么阿猫阿狗影响了学习,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于是,在江少不知道是第几次溜进新闻系学生的教室后,老教授终于忍不住沉着脸将人赶出教室,之后严令禁止姓江名少的人再进她课堂。
因此,进不去课堂的江少只好每天蹲守在门外等花翠下课,俨然成了新闻系学生们眼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要是哪天门口没蹲着个漂亮少男,那才叫奇怪!
不仅是新闻系学生,花翠也习惯了,有一说一,江少虽然黏人了些,但贴心方面真是没得说,她一个眼神瞥过去,江少便知道她是渴了饿了亦或者是冷了。
花翠暗想,古代贴身小侍说不定都比不上江少贴心。
“我们今天中午去找柳桥附近的米线吧?翠翠,我前几天专门去试过,味道不错,你一定会喜欢的,附近还有……”
江少掰着手指头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神情很认真,仿佛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些更重要、更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事了。
花翠望着他,突然心中一动,她揽住江少脖子,在他侧脸轻轻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