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松开!”
花翠极其厌恶,又来了,她分手就从来没有分利索过,每次都是这样。
周亥文僵在原地,他还想说些什么,脸上慢半拍地泛起股刺痛。
花翠收回手,她一般不会动手打人,嫌手疼,除非忍不住。
“我让你松开,听不懂人话吗?”
周亥文力度一松,花翠拽着他手腕,慢慢地、一寸寸脱离自己衣角。
他音节破碎,慌忙道:“翠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么做,你、你不要走。”
花翠抬手躲过他的触碰:“你没错,错的是我,行了吧?我们好聚好散,给彼此留下最后一点面子,别让自己成了笑话。”
笑话……
周亥文有些想笑,他输了,彻底输了,输得很彻底,可他喉咙干涩。
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赌她心里有没有他,赌她会不会对他有一丝真情。
所以他输了。
“砰”。
房门被打开又重新关上,室内一片静寂。
花翠走了。
周亥文颓废地捂住脸,他眼眶微红,呼吸沉重得仿佛拉风箱般,心口仿佛空了一个大洞。
“翠翠……”
可惜没人听见他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