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平接过, 他含笑望着周亥文,轻轻点头致意。
很有礼貌的举动, 但这在周亥文眼里又何尝不是一种挑衅?
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方平没和人计较,走了。
“周亥文!”等人一走, 花翠便沉下脸,她罕见地动了几分真怒气,“你在发什么疯?他只是我的同事!”
“同事?什么同事能让你找到机会就要和人见面,什么同事能让你笑得那么开心,又是什么同事让你们挨得那么近,都快亲上了!如果我不在,你们还会做什么,啊?!”
花翠一副见鬼的样子。
她和方平清白得不能再清白,只是在一起撸撸猫聊天而已,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今天但凡换成于原或是江少,她都无话可说。
花翠面无表情:“行,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周亥文瞬间红了眼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要一个安全感,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的玩物吗?”
“你觉得是就是吧。”
听到她的回答,周亥文仿佛浑身的力气被一瞬间抽干,他疲惫地扯了扯嘴角,溢出苦笑。
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歇斯底里做个疯子怨夫?
可他别无选择,方平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和花翠矛盾的导火索,一经点燃,势必会有人受伤,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和平。
他问:“花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花翠耸肩:“随便你,你觉得爱过就爱过,没有就没有。”
周亥文仿佛一拳打进了棉花里,无力感充斥着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