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场合不对,花翠真想给赵齐明点个赞,时间不是遮羞布,他周亥文当初做过什么,在场的人都心里清楚,现在顶多算是报应到自己头上,他凭什么急?
花翠如果不是当事人之一,真想做个乐子人火上浇油添这一句,但她现在就是作为当事人身处其中,所以只能低调地轻咳一声。
“你们不要再吵啦,吵架没用,还是打一架比较省事,一个进医院,一个进法院。”
周亥文犹如被泼了盆冰水,浑身的火气顿时被浇灭,他感到胸闷,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卡在中间十分难受。
“翠翠,我才是你现在的爱人!”
花翠比他声音还大:“爱你个头!你再闹脾气,我们马上就玩完了!”
赵齐明冷眼瞧着这一幕,心中既感到畅快又酸楚。
他苦涩地想,无论是大闹脾气,还是掩耳盗铃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最后都是“玩完”的结果。
周亥文愤恨地瞪了眼赵齐明,他见花翠这个时间点还没回来,心中奇怪,便想着来街上碰碰运气,谁能想到正好看见这些。
被狗皮膏药黏上不怪她,但花翠一见到他,第一反应竟然是跑,周亥文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她不是心虚是什么?
他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不心虚,她跑什么?
“翠翠,锅里还炖着枸杞排骨汤呢,你最爱喝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周亥文硬是挤出一个温柔小意的笑。
“要不,笑不出来就别笑了,太扭曲,没眼看。”花翠丝毫不给人面子,她顾不上去看周亥文表情如何,秉持着一人给一棍子的原则,扭头又道,“赵同志,再见,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