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谈天他说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花翠只想着和人拉开距离,各自安好。
“ok,ok,你不用解释了,以后你也不需要做这些,用不着。”
雪似乎下大了些,花翠出门时快把自己裹成球,首都的寒风比刀子还厉害,刮在脸上生疼。
她没忍住叮嘱赵齐明:“你多穿些衣服吧,要风度不要温度可不行。”
虽然穿得多,但花翠在室外待久了,也感到丝丝入骨寒意,见赵齐明还穿着秋季衣服,她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赵齐明左耳始终听不到任何声音,唯有右耳能听见些,但听力到底受过损,越紧张越难听清声音。
“翠翠,我”赵齐明只能看见花翠嘴唇在动,却听不到她具体说了什么,他紧张得咬住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叫他不理会人,直接转身离开更是做不到。
花翠:地铁老人手机jpg
赵齐明这又是在装什么呢,她不理解,但觉得他应该去医院看看。
正这么想着,原本还好好站着的人突然跪在地上,膝盖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花翠吓了一跳:“我去!”
赵齐明伸手死死捂住脑袋,他竭力想在花翠面前维持正常,但越抵抗,脑袋的疼痛感越甚,到最后发展成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在铁棍在搅拌,钻心刺骨。
他伤到的不止是左耳,造成的影响也不仅是听力受损。
每逢刮风下雨或是情绪略一激动,脑袋便会钻心的疼,无法控制,即便是寒冬腊月也能疼出身冷汗。
“赵齐明。”花翠隐约意识到丝丝不对劲:“赵齐明?你没事吧?你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