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吵什么?我知道是谁干的。”花翠“啪”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表情很酷,语气很中二。
不过江少对花翠有八百米厚的滤镜,他满心崇拜地望着花翠,夸张来说,眼里直冒爱心。
周亥文同样对花翠无底线纵容,不过他到底稳重些,眉头微皱:“是绵纺织厂那边吗?叫徐康的那个?”
花翠大小事情他都了解得很清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仇怨了。
“十有八九,不过嘛,就算冤枉了他,那也是他活该,谁让我一看他就讨厌呢。”
逞一时之快的徐康马上就尝到什么叫后悔的滋味。
刚开始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家门口同样被泼了油漆,更过分的是上面还写了各种侮辱性的话,他清理了半天没有清理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油漆,寻常办法拿它一点用都没有。
好不容易请人将油漆痕迹弄干净,第二天他再回家发现家里窗户玻璃全被人砸得稀巴烂,门锁也被撬开了,屋里一团糟,不过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徐康自己心虚,不敢报警,他当然能猜到这些都是谁干的,但有人问起来,只能憋屈地回答不知道,含糊地说自己可能惹到了什么恶霸。
他在心里抓狂:这是正儿八经的记者吗?分明是地痞流氓!手段比他更恶劣更花样百出!
还没完,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徐康算是度过了一段地狱生活。
无论他干什么,总是格外倒霉,事业遇阻,钱夹被偷,出门被迎头一棒,家里日常多些老鼠蟑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