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翠愣了下,扭头。
身后江少红着眼睛一副要哭了的样子,明明是他踹的人,委屈得倒像他才是被欺负的人。
而他旁边,于原歉意又尴尬地站着,眼神很好理解:不好意思,狗绳没拿稳,把这家伙放出来了。
周亥文稳住身形,有些懵,但看看花翠略微躲闪的目光,再看看江少那死样子,他又不是没有经验的白纸,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表情有一瞬间扭曲。
不过打落牙齿和血吞,周亥文矫揉造作地整整衣角,他不急不缓走到花翠身边,温柔地问:“有没有哪里伤到?不知道刚刚有没有牵连上你。”
范儿,很足。
举手投足都是精心计算过的,见花翠摇头后,周亥文这才走到江少身边,他嘴角仍带着笑,不过笑意很冷,说明也不是好惹的。
“无缘无故伤人,总该给个解释是不是?”
于原知道,江少这局已经输了,还输得很彻底。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位,恐怕不是好搞的主儿。
江少还在龇牙咧嘴:“你谁啊你?!”
“我?”周亥文笑,那笑容让江少恨得牙痒痒。
“翠翠,你告诉他我是谁。”
花翠小声回答:“周亥文,己亥的亥,文学的文。”
周亥文:“……”
花翠慢吞吞地又补上一句:“江少,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嗯,我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