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心也是会变的,没有什么是永恒,那枚肋骨戒指最后成为鸡肋沉入大海,唯一留下的就是阴雨天肋骨处隐隐约约的刺痛。
但花翠一点都不同情王八,与她无关疼痛都是他自找的,她只感觉可笑和荒谬。
周亥文顺着她:“没关系,那把它刻在心上,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花翠白他眼:“你知道你今天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一只开屏的大孔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求偶的气息。”
周亥文被她的话逗笑,笑着笑着,他突然轻轻靠近花翠,花翠虽然愣了下但没有躲开,两人离得很近,吐出的呼吸几乎要交缠在一起。
他身上那股香水味愈发清晰起来,花翠闻不出是什么牌子的香水,但知道一定价值不菲。
花翠故意向他眨眼睛:“赵齐明还在隔壁呢。”
“嘘,他不会发现的。”周亥文真像是怕被发现般压低声音。
就算被发现了也没关系,不该在一起的孽缘迟早会断,赵齐明能给的,他同样能给,周亥文在心里暗暗想。
干柴烈火,两人厮混在一起,花翠意乱情迷中还不忘推他一把:“等等,你洗澡了吧?”
“洗过了。”周亥文顿了顿,又说,“很干净。”
翌日。
赵齐明一觉起来酒醒了大半,他冲了个冷水澡,知道花翠肯定还在睡觉便也没吵醒她,他一个人去厨房做早餐。
花翠睁开眼睛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一摸,旁边床单是凉的,周亥文估计早走了。
也挺不容易的,连懒觉都睡不成,早早就得收拾东西悄摸离开。
“翠翠,你醒了吗?”门外精准传来赵齐明的声音,他把花翠起床时间踩得准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