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翠摇头:“小明哥,你这样的性格可不讨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懂吗?”
赵齐明继续不做声。
这一身伤,花翠叹气,等会儿还怎么帮她割猪草?
“坐下吧,我给你擦药。”
金疮药有股特殊的清苦香,闻起来倒是挺提神,花翠抹了点在指尖,轻轻涂在他背后。
“很疼吗?我很轻啊。”花翠见他时不时颤一下,肌肉也绷得很紧,硬得像块石头。
赵齐明低着头,好半天才回一句“不疼”。
“那等会儿要不要跟我去公社呀?你肯定不能再下地干活了,休息半天也不要紧,等会儿娘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在公社我也方便照顾你。”
她说得委婉。
赵齐明答应:“好,等会儿吃完饭就顺路把猪草割了,不然还得多跑一趟。”
花翠嘴硬:“你量力而行,别逞强,我是想照顾你,又不是图你帮我干活。”
赵齐明一愣,随后上道地点头:“我明白,是我自己闲不住。”
“那好叭。”
花翠又成功偷闲一下午,心情愉悦地拉着赵齐明回家,正走着,一个绑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径直撞进她怀里。
花翠被撞得踉跄一下,还是赵齐明及时扶住她,他皱眉冷声:“跑什么,不知道看路吗?”
小丫头瑟缩了下,低着头乖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