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认错态度良好,垮着脸:“我错了嘛”

“继续割去,割满,我就在这看着你割!”

花翠认命地拿起镰刀。

看背影仿佛天塌了般,肩都耷拉下去。

徐大娘既气又好笑,这死孩子,也不知道爹娘是怎么惯的!惯成这副德性!

见花翠嘴巴动个不停,不知道又在嘀咕什么,徐大娘皱眉:“别发牢骚,专心割你的猪草,等会儿小心把手割”

她话没说完,就听花翠发出一声短促尖叫,然后整个人愣在原地,捂着手呆呆的。

坏了,乌鸦嘴了,她暗想。

“我的手!”花翠渐渐反应过来,忍不住哀嚎,“手指,手指,我感觉手指都要断了!”

“哪这么严重?我看看。”徐大娘倒是不慌,镰刀割了那么多年猪草,她还嫌太钝不好使,哪能轻易就割断手指。

花翠泪眼汪汪地伸手,“你看。”

左手食指有一道约两厘米长的伤口,这种伤口在徐大娘看来是家常便饭,不过她皮肤白,看上去倒是惨烈。

“没事,小伤。”徐大娘淡定地挑了截猪草,放嘴里嚼碎后抹在她伤口上,“等会儿就能止血,好了,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割。”

花翠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就这样?!”

“那你还想咋样?”

花翠直吸气:“不去医院打个破伤风吗?伤口这么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