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见状,便照着方子又着人熬煮了一副,喂给傅嘉淑。
舒氏捻着佛珠,温声与她道谢。
傅英辞见喝过药的嘉淑面色渐渐红润,便将沈萩拉着走出门去,两人站在廊庑下,微风挟着花香扑入怀里,他望着她明净的眼眸,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配拥有这个人。
他酝酿了许久,才说出几个字来:“今日你为嘉淑试药,往后要我命都可以。”
沈萩愣住,忽然笑起来:“我要你命作甚?你是我夫君,嘉淑便是我妹妹,何况只是试药,不是试毒,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
她便要去洗手,傅英辞一把抱住她。
声音晦涩:“我说真的。”
沈萩拍拍他后背:“好,我知道了。”
睡前,又与他说起东宫的小动作。傅英辞既已决定上位,便知道此行只能进不能退,故而听了会儿,问:“你如何知道萧文茵和霍行关系的?”
他心里想的是沈萩是不是真的喜欢霍行,才会在意他在意到调查他身边人,可他不想直白问出口,虽心里嫉妒,可面上还是看不出情绪。
“我看到萧文茵从霍行车上出来,猜的。”沈萩总不好再说做梦,便编了个借口。
傅英辞:果然,这般注意霍行的一举一动。
沈萩没发现他的低落,只想着盘算之后的周密计划,怕出错,在脑子里反复过了数遍,戳戳傅英辞道:“要不然最后一步,我来动手,你毕竟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