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咬在她唇上。
沈萩曲起膝来,又觉两股间酸痛,不得不平放下来。
“因为霍行?”
“别叫他名字。”
“你知道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引他入局,我是为了你,为了阿辞。”
傅英辞没有点破她的私心,没有问出自己的困惑,他知道,霍行和沈萩之间,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阿辞,你这么好,我不可能选别人。”
他拥住她,将未说完的话悉数堵了回去。
一夜红帐暖,再睁眼时,屋檐上水清一片,地砖缝隙里钻出青苔,只不过两日光景,仿佛成了势,漫成大片的青绿。
气温在一场雨后骤然升腾,街上百姓的穿着也仿佛从春日刹那来到炽夏。
沈萩换了件直领软缎面绣团芙蓉纹上衫,腰间配朱色红宝石绸带,下衫则是樱粉色洒金百褶裙,轻盈薄软的面料,穿着格外爽快。
红蕊找来一对同色步摇,小心翼翼插进盘好的发髻间,对着镜子看了看,忍不住夸道:“夫人越来越好看了,从前是出水芙蓉,现下是半开的芍药”
青栀端着水盆进来,闻言忙补了句:“再往后便是盛绽的牡丹。”
沈萩:“你们倒是偷着读书了,恭维的话张口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