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元载拽住他手臂,傅英辞一脸不耐。
“吴叔,你倒是说快点。”
“少夫人一个字都没说,倒是小姐,说他们回来路上被人拦了马车,有坏人跟少夫人说话,很凶。”
傅英辞也知傅嘉淑的表述,寻常人根本听不明白,吴元载能转达成这个样子,说明她最多能传达这么多了。
他往回走,心悬着,一路上都在想她究竟惹了谁,又觉得不可能,是不是自己惹了谁,对方报复到她身上。
如此,便愈发自责,恨不能立时飞到她面前。
推开门,屋内静谧安然。
烛光如豆,快要熄灭了。
屏风后的人影纤薄,此刻拄着右臂歪在小案上,手里的书翻了页,被纸镇压着,脑袋一点一点,困极了。如瀑的乌发垂在身侧,将小脸遮了大半。
这一刻,傅英辞焦灼的心得到抚慰,他放缓脚步,从内合上门。
走到近前,才发现她细颈上缠了一圈纱布,看不出血迹。
沈萩觉出有人碰她,睁开眼,看到他后弯唇笑了笑。
傅英辞的心瞬间软了。
“谁伤的你?”
沈萩伸出手,他跟着坐下,她便朝他抱来。
傅英辞拍拍她后背,难得温柔:“我看看伤口。”
沈萩却没让他离开,只是双臂环过他后颈,抱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