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打紧,前些日子她打听过,江南那边有个圣手神医,别说是女子脸上的疤痕,便是整骨塑面都能信手拈来。
她与霍行数十年的情意,不会叫沈萩比过去。
沈萩很快熟悉过来侯府的宅院布局,几位管事也很得力,在吴元载的安排下与她拜见,都是忠心伶俐的人。其余丫鬟小厮亦是干净出身,从身契和入府年岁来看,仿佛都经人刻意挑拣过。
沈萩询问,吴元载告诉她,早些年世子爷刚回府时,夫人特意盘点侯府下人,有些老的便放了身契离开,年轻不经事的便辞退打发,剩下这些都是她一个个询问好的。
“夫人缘何在之后弃了中馈。”
听起来,舒氏掌管中馈是把好手。
“郎君遭流匪杀害后,夫人便大不如前,等找回来世子爷,她索性卸了差事,专心修行,说是为侯府和小姐祈福。”
三日回门,傅英辞刚下马车,便被沈冒扒到旁边。
沈冒探身朝里,伸手喊道:“小萩,小萩,哥哥在这儿呢!”
傅英辞乜了眼,照旧不客气的语调:“大舅哥,还是我来吧。”
说罢挽起一截袖子,将修长瘦拔的手臂伸过去,刻意隔开沈冒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小萩,到夫君这边。”
沈冒:
沈萩提着裙摆,探出头莞尔笑道:“我自己可以。”
两人一手搀一边,将她架了出去。
李氏看到女儿面色红润,眼眸柔美,便知嫁过去的几日还算和睦,席上又与傅英辞说了几句嘱咐,之后又将沈萩留下,叫沈冒去外头跟傅英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