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要寻得契机和其他东西才是。”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会有多久。”
沈萩:“他是我弟弟”
“他可没把你当姐姐。”傅英辞嗤了声,“一个觊觎我未婚妻的弟弟,整日出没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难道不会动心?”
即便不动心,难道便不会心软?
亲情这种东西,坚不可摧,若那小郎君以此赖上沈萩,她能舍得推开?傅英辞自然不信,他居高临下打量着沈萩,见她神情复杂,气息不稳,便知自己惹得她气血翻涌了。
分明是宽敞的茶室,此刻却很是逼仄,连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
许久,沈萩再度看向他:“我不会。”
傅英辞眼神冷冷。
沈萩又道:“若你相信,婚事可如期举行,若你不信,我也没有法子。你想取消,便取消吧。”
“你要舍弃我?”
“不是我舍弃你,而是你非要较真。”她虽需要靖安侯府助力,但若对方与三郎过不去,她不介意另选出路。换言之,傅英辞和沈澜,她选弟弟。
傅英辞冷笑:“沈二姑娘,你还真是冷静的可怕。”
旋即换上轻松如常的语气,开口嗤道:“你不妨问问你那个好弟弟,最近在跟什么人来往,又有何事瞒着你。”
傅英辞的话到底在沈萩心里扎了针。
她等到入夜,沈澜才从前门下车换了软轿回院,但却没到院门,便早早下来,屏退左右后独自踱步,沈萩便远远看着他,他走的很慢,看得出有心事。
她没叫人跟着,亦没提灯,朝沈郎走去。
“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