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辞:“明明臭烘烘的。”
“是香的。”
“臭”
沈萩气不过,忽然往右偏头啪嗒亲在他唇上,挑衅示威:“香的。”
傅英辞:
带着女孩气味的吻,夹杂着馄饨的肉味,还有那自小到大讨厌的芫荽味,傅英辞一时间不知该回味还是唾弃。
许久,他悄悄抬手抚在唇角,见沈萩低头专心吃馄饨,指腹摩挲着被亲过的位置,唇也慢慢弯了弯。
傅英辞和沈萩的婚期最终定在转过来娘二月初六,两个半月的准备时间,李氏便把心思都用在筹备婚礼上,她与舒氏又单独聊过几次,但舒氏一派安然,对她提出的所有问题皆点头同意,倒也没有别的新鲜建议。仿佛只他们沈府嫁女儿,而不是靖安侯府娶妻。
李氏歇下后忍不住把沈从山戳醒,沈从山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不肯起来,见她着单衣靠在枕头上,又扯了外衣给她披在身上,枕着手臂叹气:“你大半夜不睡觉,也不叫我睡了?明早我还得去巡营,晌午便得回宫里跟陛下回禀军务。”
李氏哼了声,道:“女儿是我一个人生的,只我操持便行了?”
沈从山闻言,一骨碌爬起来,担心地凑过去头:“怎么,婚事有问题,他们靖安侯府不是为了娶亲还特意往灵云寺捐了五年的香火钱吗?”
沈从山说的没错,老侯爷傅光在两人婚期定下来时,高兴地叫吴元载拿着红封去找灵云寺住持,原是想捐座佛塔的,可听说灵云寺近几年不打算修葺增建,遂只得作罢,但香火钱却是给了五年有余。
此事在京中传开,也成了他们亲事的讨论点。
毕竟在普通百姓眼里,傅英辞能娶到沈府二姑娘,恐怕连老天爷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