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光见他一脸怏怏,板着脸训道:“方才吴管家都跟我说了。”
傅英辞闷不吭声。
“难怪你镇日萎靡,原是将人得罪透了,自暴自弃了?”
傅英辞扶额:“祖父你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傅光一副看你继续逞能的样子,叹了声,说道:“人非圣贤,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人家小姑娘能为了你提刀冲向妙芙阁,你便不能为了她主动登门道歉?”
傅英辞快崩溃了,他觉得长一百张嘴都没用,因为对方是拿最要命的清白来跟他赌,就赌他的不忍心。
他可是出了名的有病,她怎么敢这么做?!
这让傅英辞苦恼困惑,非常焦躁。
他有一瞬觉得这位沈二姑娘比他还疯。
“我让吴管家又去打听了,你也不是全无机会。”傅光咳了声,说道,“此番沈家明面上做宴席,实则是要为二姑娘挑选未来夫郎,除了给你发邀帖外,人家还给京里其他适龄郎君分发了邀帖。
吴管家说,陈国公和威安侯府世子爷都收到了邀帖,人家比你准备的隆重,听闻还特意去挑了拜礼,可不是单纯给沈大人和沈夫人的,还有给沈二姑娘的礼物。你呢,到现在别说是礼物,瞧瞧你这副模样,衣衫不整,脸都没洗,你凭什么跟别人去争!”
傅英辞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来了倔脾气:“即便是备选,我也是最出色的备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