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了解,沈家二姑娘不过十六七岁,花朵般的年纪,过的应该是无忧无虑的日子,不该有这种眼神。
他缓缓直起身,双手背在腰后,忽而又问:“你真的喜欢我?”
沈萩:“只要你娶我,我便嫁你。”
傅英辞冷笑:“死了那条心吧。”
果然,还是对自己有所图谋。
人走后,傅英辞在前厅待了会儿,直到傅三进来秉报,道去宫里的马车已经备好,他还在那摸着唇角若有所思。
傅三也不知哪根筋抽了,张口就问:“世子爷,你真的叫沈二姑娘轻薄了?”
然后傅三就跟傅四一起,去书房领了两摞书卷,几沓宣纸,滚去厢房抄书去了。
沈萩觉得靖安侯府的人都很热情,自然要除了傅英辞以外,尤其是那位吴管家,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自己孩子,临走还特意叫她带上厨房新做的栗子糕,说是今秋刚摘的栗子,做糕点的师傅是江南来的,甜食做的尤其好吃。
吴管家还说,侯府的姑娘最爱这位师傅的手艺,生怕沈萩不肯收,亲自送上马车才肯罢休。
东宫昨日发生盗窃,霍行趁机同陛下提议换了批侍卫,将霍辉事先安插在身边的人顺理成章除掉,又不露痕迹。
他刚回京不久,没有指望父皇会因为他与霍辉大动干戈,他也不愿成为父皇眼中的麻烦,能自己动手,便决计不动用旁人。
高廉和李寂清点完东宫侍卫,重新登记造册后呈给霍行查看。
霍行翻了几页,抬头:“沈家二姑娘和傅英辞的事,可查清了?”
高廉躬身回话:“据属下调查,沈家二姑娘和傅世子之前并不认识,而且从未有过交集,或许他们私底下来往。
但沈家和靖安侯府皆有府兵护卫,且奴仆们的口风也严,属下不敢打草惊蛇,只查出这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