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萧景昭去了,酒也喝了两杯,跟每个官员都说了话,散席后,留了其中的县令单独谈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你跟他说什么了?”沈玉如等得很好奇。
“没什么,把你的画给他看了看。”
“啊?然后呢?”
“然后他就被打动了,答应好好赈灾。”
他的语气太轻松了,沈玉如不能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看画哪要这么久。”
“嗯,我也劝说了一下。”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要是她的画有那么大作用,能让官员一看就一心为民,她愿意一直画下去。隔了一会儿,她又问,“我的画真的会有用吗?那为什么只给他一个人看,给大家都看多好。”
萧景昭笑了:“我看那里面,他最有良知,最可能被感化。到底有没有用,我也不能确定,最后还是会留下两个人盯着。如果有用,会省事很多。”
县令出了酒楼,也被知府等人拦住了问:“钦差大人跟你说什么了?”
“给我看了一幅画。”
“画?什么画?”莫非是名人字画?不对,从来只有他们给钦差送字画送宝物的,不会有钦差反过来贿赂他们。
“关于灾民的画。”县令道,“钦差大人说,我们为官已久,虽是父母官,却不知道底下百姓究竟怎么样,他代天巡狩,看到了百姓惨状,也给我看一看。”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