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两日还要比经论,身体可受得住?”老先生首先问的是这个。
毕竟文人的通病,也就是这些了。
“无妨。”
另一个先生担忧的却是:“万岳书院那位,是跟他祖父张阁老学出来的,实力强劲,你若在他手下吃亏,可能承受得住?”
大家担心的,都是这场比试,会影响到他之后的比赛。书院里对他的经论比赛也是寄予厚望。
“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淡淡道。
这么说虽然有些不太重视比赛,先生们却觉得很好。
这样淡泊的心态,他们才更放心让人上去。
“如此,就定你了。”年纪最大的那些先生说,并且指了一名先生去与另一位替补的地字班学生沟通。
萧景昭听先生们讲了好一会儿,才放他回去。
来蜀郡之前,书院就对他们这些要参加联赛的学生进行过专门培训,一路上又是谆谆教导,更别提这几日,他作为替补,都被喊着跟于师姐一同,听了不知多少临时再给他们强调的诗文。
这会儿他真正要上场去比了,那更是恨不得把脑子里毕生所学,有关作赋的内容全倒出来给他。
其实这点时间,能学进心里的有限,他们说的那些,萧景昭本也心中有数,但他还是恭谨地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