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定的未来太子妃,却是江南萧家嫡长女。
宫女太监们怀疑,雷厉风行的女皇帝怕不是要打杀了这位姑娘,好让太子收心完婚,可最后,他们不但没见到人家挨板子掉脑袋,还拿了一块金牌,被风风光光地送回金陵去。
先帝专门为她下了旨意:见金牌如见帝王,保她后半生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约束。
冯喜一辈子没明白过这位女皇帝的想法,这旨意当时也觉得古怪,如今一听却全明白了。不愧是空前绝后唯一的一位女皇帝,她当时竟已经算到这一步了么?
“陛下,这么些年过去,那位贺姑娘想必早已经嫁人生子了。”
“那又如何?”渊帝波澜不惊。
冯喜只得硬着头皮道:“她手上有……先帝的令牌……”说完,立刻死死把头抵在地面上,紧接着背上果然挨了一下,瓷器破裂声在他身边响起,茶水的温度透进蟒袍。
“废物,全是废物!”渊帝大怒,“他们想怎么样,难道要朕把皇位拱手让人?不可能,绝不可能!给朕摆驾,朕要去后宫……”
沈玉如吃了一路,都没把糖画吃完。
直到下车,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沉迷吃糖,把师父都给忘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师父,师父却温和地拍拍她的肩:“今天走了许多路,快回去歇着吧。”
沈玉如点点头,临走前忽然想起什么,又对贺先生说:“师父,您送我的润手脂我每天都记得用了,效果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