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如看到先生,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也说自己没有大碍。
“你很勇敢。”先生倒没有像萧景昭那样说她,反而夸奖道,“要不是你,那位叶同学今天免不了受伤,现在你们都没出事,真是万幸。”
不过他还是把两人都送去大夫那儿检查了一遍,还专门找了女大夫。
确定两人真的没事,开了些安神助眠的药,这才放心,又嘱咐她们好好休息两天。
沈玉如和叶无过回了庐舍,躺在并排的两张小床上,彼此都有些失神。
今天属实是有些惊险过头了。
过了好一会儿,叶无过开口:“玉如妹妹,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沈玉如从被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来,摆了摆:“不必,我可能看到谁,都会这么做的。”
叶无过就也伸出手,握住她:“以后你在我心里,就跟亲妹妹一样。真的,我叶无过说一不二。”
沈玉如喝了两天药,又在床上躺了两天,幸好这两天本就没课,用不着请假。
到旬休的晚上,她感觉自己完全恢复了,正好赶上新的一旬课程,就有人过来,说她爹找她。
他们来金陵上学的路上就说好了,为了让她像普通学生一样,拥有完全自由的书院生活,她爹没事不来找她,约好一个月父女俩见一次面。
这还远远没到一个月,不知道她爹找她什么事。
然后,她就被她爹喊到庐舍边上的小亭子里,毫无防备地被训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