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一辈,他哥哥接手了家中生意,他就只能走仕途,就算实在买不上,捐官也得捐一个,就像明珠父亲纪县丞那样。
大家明白,拍了拍他的肩。
出了成绩,无论是否考上,他们都得回家说一声,家里人一定在等着他们,便暂且别过,改日再约。
秀水村,沈秀才和萧娘子早就在家等他们,原来他们知道得更早些。
“早上书院的人先送了录取文书与牙牌到你外祖父那,喝了茶,这才去贴的成绩。”沈清淮道,“你外祖父见有你二人的录取文书,早早着人通知我,让我带着你们并户籍文书去领牙牌回来!”
那牙牌就是书院学生的证明。
大盛朝律法规定,女子一入书院,从此在律法上与男性一视同仁,科举为官经商概不受限,要自证身份,靠的也正是这一枚牙牌。
沈玉如听到这牙牌,想起梦中种种,不由心情激荡,红了眼眶:“爹,我们这就去领吧!”
“你与你外祖父一样急,东西都好好地放在他那儿呢。”
林主薄专门负责看管县城里各类文书,书院录取有一份录取文书,领取时又要凭户籍文书证明身份,这活儿就一直由他来做。
沈玉如眨眨眼,转而道:“既然爹不急,那就过些时日再去吧,总之在外祖父那放着,我很放心。”
“你这丫头!”
沈清淮只是那么说,其实他比谁都急,比谁都更想亲眼看看那录取书与牙牌,否则也不至于和萧娘子二人就在门口等他们回来。
“好吧,是爹着急,行了吧?咱们这就去县衙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