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小姑娘又写些什么?”
贺雪泠又把沈玉如写的,跟徐先生说了一遍,眯了眯眼:“这两个小家伙,有些意思。你说,我要是把他俩都收在门下,该多有趣?你就替我把他们全招了吧!”
徐先生顿了顿:“你刚才说那书生叫什么来着?”
“你说哪个?俊俏年轻的,叫萧景昭,还有个年纪大些的老书生,就是这有情有义的沈清淮了。他年纪是大了些,但既然书院都把考试年龄放宽了,我们也不该歧视人家,我觉得我能教!”
“贺先生,你怕是不能把人收在门下了,这萧景昭,前四科都是第一,前头先生们已经为谁收他做关门弟子争了几回。”徐先生道,“至于这沈清淮,总分考了第二,不过方先生举荐了他来做助教,不日就要与你我共事。这两份卷子你不出成绩也罢,另两份出个成绩,不能再拖了!”
贺雪泠顿足,连说几遍:“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直到徐先生直接拿了卷子要去找别人打分,她才跺脚拦下,在对方的火眼金睛下,不甘不愿地给四人都如实打了分,叫他登记上去。
“试卷留我这,这是我们话本科的卷子,这总可以吧?”
“罢了,随你。”
县学天字班结业了。
几个月前,沈玉如无比盼望这一天,就等着结业后,与萧景昭天天待在一块儿,后来她又幻想了好多次,等结业后他就走了,只剩下自己孤零零地待在采桑村,无比孤独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