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静地想着,她目光在祁扶玉身上仔细端详,生怕漏过任何一个伤口。
“怎么会闹成这样?现在动静很大,估计很快会来人。只要没有内门或者长老死亡,一切就都有转圜余地,我会给师兄作证……诶?”
少年直起身,将她紧拥入怀。
他紧贴着清枝面颊,冰冷的体温几乎令她打了个寒噤。
梨花的芬芳与肃杀血气在她周身交织缠绕。
“跟我一起走吧。”他轻声说道,“好么?”
祁扶玉拥住她的瞬间,她便已被莫大的欣喜与激动环绕。
她勉强维系理智,喃喃道:“可是、宗门不会放过我们的,这等于叛逃。”
“没有人能拦得住我。”少年轻声道,“只要你想走。”
他呼出的气流吹动散发。
发丝挠在脖颈上,叫她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从来没有与异性如此亲密过,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喊着不适应,必须在心里提醒,抱住自己的人是师兄,才能忍住不一个肘击怼过去。
等等。
细胞是什么?
“可是宗门迟早会追上来的,如果追我们的人很多,难道要都杀掉么?”
“那便都杀掉。”
少年的语气轻描淡写而笃定。
“难道你很在乎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