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许反复搜刮自己的回忆,怎么都觉得铁证如山,逻辑严谨,根本没有清枝给自己加戏的余地。

“这里没有人会冤枉你,只要对大局有用,行了,时间紧迫,闲话少讲。”

其实应如许本来想很粗暴地呵斥废话少说四个字的。

但鬼使神差地,话到了嘴边,又叫他生生咽回去,改了更委婉的说法。

“好,我不装了,坦白吧。”

清枝深沉道:“其实,我才是真正的祁扶玉之女。”

众人:……

祁扶玉:……?

“你在说什么?”应如许骇笑道,“本道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原来就是这种强行言语?”

谢夫人严肃道:“清枝丫头,你要知道,这种话绝不能乱讲,对你和时雨都是如此。”

县尊跟着敲边鼓:“你知道这件事将有多严重么?”

清枝知不知道这件事严重性祁扶玉不知道,反正他知道这丫头又开始了。

她又又又开始了。

这次祁扶玉甚至没心思震怒呵斥,反而充满一种兴味心理,想看看这丫头还能怎么编。

这世上还能有什么故事,比祁扶玉喜欢男人,并且连纳两房夫人,大夫人还是条龙来的更离谱?

这方面连祁扶玉都愿意爽快认输。

他确实想不到清枝之前把局面锤得那么死,还能有什么翻盘逻辑,让她自信说出来可以成为真正的满月会少主,甚至于说服亲自经历过全部事件的应如许。

“清枝,外患未平,绝不能有内乱。”谢夫人半是告诫半是提点,“若你接下来不拿出说法,我不会让你回去侵扰花少主。”

“娘亲正是料定你们的狭隘之处,才会如此大胆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