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雨依言做了:“怎么?”

她将自己昨晚的离奇经历讲给花时雨听。

清枝兴冲冲道:“你觉得怎么做能让这邪祟再说话?”

大小姐当即皱眉:“这不就是邪物么?你怎么不上报,出事了怎么办?”

“陈彩她们不也收纳自己的邪物么?”

“你和她们情况不一样。她们那些邪物,都是长辈挑选,又过了道观明路的,你…疯了么?”

花时雨一直都很欣赏好友的专注坚定,可某些时候,就连她也很难理解清枝的胆气。

譬如顶撞讲师,譬如私藏禁物。

花时雨果断道:“不行,我得告诉戒师。”

“等等!”

见她转身要走,清枝紧紧攥住花时雨的手。

少女的掌心冰凉而粗糙,河水的冰冷似乎已浸入她的骨髓。

这根本不是十五岁女孩——哪怕是修行之人所应有的手。

双手相触的瞬间,花时雨声音顿时哑了下去:“你的手……”

“时雨,我要回家。”

又开始了。

花时雨皱眉,勉强忍住反驳言语。

清枝对其他人都沉默平淡,唯独和花时雨认真讲述过“化外仙境”于她的意义,以及仙境中的生活百态。

内容听着很生动丰富,不像假的,可仔细想来,实在叫人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