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易感期的影响,清禾的胃口也明显比平时要小了许多。

那碗蛋羹才吃了一小半就不吃了,整个人坐在阿七大腿上勺子一放,扭头钻进阿七的怀里,头埋在阿七的脖颈处。

本来一开始也没真咬,就是有些试探地轻轻磨牙似的舔咬着,一切的变化都是在阿七不动声色地偏了下头好方便他咬的动作后。

处于易感期清禾自然也快速接收到了这个明显的纵容信号,于是原本只是不痛不痒地轻咬跟着变成了加重力道的撕咬…

邵清禾本来就有两个略尖的小尖牙,更何况牙齿还是人体最坚硬的部位,他又不怎么清醒,不可能多么控制得住力道。

其实被咬破注入信息素也不能算是多么愉快轻松的过程。只是…阿七在克制住而已,他尽可能一面忍耐着疼痛一边轻轻安抚着清禾。

哪怕他知道第二天醒来的邵清禾,会对易感期内的记忆不怎么记得,说不定只会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响。但依旧不妨碍现在的阿七哄着他,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背,一边道:“我知道清禾一定很难受…好点了吗?”

邵清禾和阿七就这么黏黏糊糊了一整天,等到第二天早上才算是好了一点,在清晨的时候他的体温也恢复到了正常的温度。

也的确如阿七预料的那样,醒来以后的邵清禾压根就不记得前面易感期里发生的事,最多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明明前一天还紧紧抱着他,每分每秒都要黏着他,甚至在他做饭的时候都要抱着。结果第二天醒来嫌他热,甚至试图把他踹下去。

只是没踹动,未果。

“阿七,好热啊,我怎么身上都是汗啊?”邵清禾皱着眉头闻了闻自己,一脸嫌弃就要去洗澡。下床的时候踹了阿七一脚,“等我洗了你再洗。”

这翻脸不认人的速度,的确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