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啊,真的好可爱啊,嗯,他是说清禾。
二楼和一楼不同,是早已内定的,每个位置上都还提前摆放了名字。而二楼的观众也不从大门,他们都是从别的门进来的。
有的到了,有的还没到,。
邵清禾的视力还没那么好,但他还是一眼看到了其中一个位置上的名字,因为那三个字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哪怕只是看到模糊的轮廓,也能够猜到那三个字是什么,是:“闻嘉述”。
邵清禾遥遥和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对视了一眼,是他啊,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或者弟弟?
他长什么样,他已经忘记了。其实两个人不怎么像,但一定要在眉眼处硬找的话,也能找到一两处像的。
但……那太勉强了。
邵清禾收到过这位“闻嘉述”的信件。
记得他的日记刚发出去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邵清禾的电子邮箱都要收到许多许多信件。太多时甚至有一些还会被系统吞掉。
他们大多都是看完邵清禾的日记和他的一些言论后有感而发。在给邵清禾发信件里,他们也讲述他们的遭遇,讲述他们对这个社会的反思。
一直以来,几乎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两极分化都特别严重,上城区和下城区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世界。他们心里也都有疑惑,会觉得这样真的对吗?
但周围其他人又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大家都是这些过来的,便不好说什么,直到看到邵清禾日记里提出的那些,完全醍醐灌顶。
邵清禾每天都会看那些信件,偶尔也会回其中几份。记得其中有一份,邵清禾在看到开头后,几乎是瞬间从椅子上腾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