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几乎是羞愧地捂着自己的脸。

不过邵清禾羞的不是和阿七做了什么,这种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或许刚工作那段时间会。但几年过去了,还羞,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所以他羞的只是自己以前那么看不起那些被本能支配的人,觉得他们和动物毫无区别,他以前易感期好歹是清醒的,这次发烧的确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了。

阿七好像误会了他动作,以为他是为上午的事而不高兴。他给他喂粥的动作一顿:“抱歉…”

“啊?”邵清禾听到他突然道歉,有些懵了,不过也从他的反应里觉察到了一些。

他那时脑袋不烧了,自然又恢复成了那个敏锐的他,目光注意到他通红的耳背,突然想到了什么模糊的记忆碎片:“……你不会以前没有被标记过吧?”

“………”

看来是的。

邵清禾顿时觉得有些头疼,他倒不至于那么眼瞎,真一点也看不出阿七对他的感情。但他们都在那样的地方工作,他也下意识以为他……

可他竟然……

“你知道我的,我是不可能…”不可能因为这次临时标记就对你许下什么承诺,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和你的关系有什么变化…

邵清禾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阿七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他这种犹豫的态度,他吹了吹勺子里的米粥,喂到邵清禾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