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没有把这种地方和闻嘉述联系到一起,可又的确看到了那样隐约的照片。
那本来就是一个是不允许拍照的场合,客人进场的时候甚至还会经过检查。因此用特殊新设备拍出来的照片有点模糊:
舞台中间戴着半张面具男人太熟悉了,他身上略薄的衣服已经被酒水打湿,正隐隐约约地贴在皮肤上。镜头里好多双手在抚摸他的腹肌,他的脸,他的胸肌,他则半眯着眼睛,嘴角不屑地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完全就是闻嘉述啊!
他想自己来查证一下,假如,假如这个人真的是失踪了五年的闻嘉述的话,那么,那么…
那个年轻的小alpha似乎想说什么,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字,邵清禾实在也没那个耐心等他支支吾吾讲话,直接就打算关门,对方这才着急地开口,“闻嘉述,你是闻嘉述吧?”他带着犹豫,小心翼翼地喊了他一声,“嘉述哥?是…你吧?”
邵清禾开门的动作瞬间停住。
“他们…他们说你死了。”说着说着,那个alpha小少年说着说着又要哭出来了,鼻头和眼睛都红红的,看起来像只小兔子:“嘉述哥,我哥,还有叔叔阿姨,他们都说你病死了…”
“你…怎么找到的。”
邵清禾的声音有些发紧。
“就是…”少年吸了吸鼻子,又从背后的书包里弹出来一份模糊的照片乖乖地递给闻嘉述,“就是这个…我找了好久,这次好不容易才偷溜出来。”
少年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述,讲他是怎么购买到这张照片,又是怎么躲开哥哥和家里司机,怎么一个人找到这里的,最后成功到他的面前。
他说得得意洋洋,但越听,邵清禾的眉头却皱得愈发紧了,面色也愈发凝重起来,他转身想回房间把衣服穿好,去对方拉扯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