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在江沅在旁边看了他很久一样。可惜那时的江沅一心都在要怎么感谢他,没听出来那句话的隐藏前提。
“你问我叫什么?”男人顿了顿,罕见的移开了视线,看向别处,“陈钊。”怕他不知道还特意解释了是哪两个字。
哦,原来他叫陈钊。
江沅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
“你呢?”
“江沅…”江沅想了想,跟着也和他说清楚了是哪两个字,“沅不是方圆的圆,是三点水…那个沅。”
平时很少和陌生人有交流,江沅一时脑子短路还不知道怎么描述,就差在半空中给他写那个字了。
“嗯。”陈钊的目光看向江沅的手,语气罕见的有了些不自然,“那个…你的手…回去后记得擦药。”
江沅跟着低头看了眼。
哦。原来之前小三轮侧翻时,他出于惯性拿手撑了一下,不可避免受了伤,从手掌延伸手臂处都是擦伤,伤口正冒着血珠。
他皮肤白,伤看着明显。但其实不止是手臂上有伤,江沅还隐约感觉小腿膝盖大抵也受了伤,有点疼。
但还好,这种程度的痛,他忍得住。
毕竟过去最常做的就是忍耐疼痛。
江沅不怎么在意的笑了笑,又主动和面前的男人提起之前公园里的事情。他为上次没有及时和他说谢谢而感到抱歉,同时也为他帮他两次事和他道谢。